第18章 富二代们的金豆豆(四)(1 / 1)

雪怯被男人一点点逼到了角落,紧紧挤在了车门前,却很快就被男人捉了起来,跨坐在了男人身上。

密闭的车里空气有些灼热,严宴解开了衬衣上的两颗扣子。

雪怯这才发现,男人的脖子几乎成片成片布满了红色,脖子紧绷着汗珠从下巴滑落到胸膛里。

幸好车的空间够大,否则她的头肯定要碰到车顶。

雪怯垂头才能看清楚身下的男人,紧绷着的肌肉让她有些不适,想要挣脱开却被禁锢地越来越紧。

严宴抬头看着雪怯,心中虽有怒火,他却也隐忍不发。

他是当之无愧的上位者,不论任何时候,他都不曾有过低头的时候。

他生来就注定不可能仰视什么人,却在这个时候莫名让少女处于了上位。

低哑的声音让雪怯的耳朵有些发麻。

“你喜欢他什么?我能比他做的更好。”

男人俯首的样子却没引来雪怯的怜悯,恶劣的心思被激起,雪怯捏住了身下男人的下巴。

“你有什么?说来听听吧,我也不是不能考虑一下。”

严宴低低笑着,胸膛也跟着一起抖动起来,雪怯的视线被吸引,却也只是偷偷看了一眼。

敏锐的感知让严宴察觉到雪怯的视线。

手被男人拿起,隔着衬衣仔细描绘着肌肉的轮廓,他不紧不慢地带着少女一点点感受。

喉头滚动,眼睛里的平静早已经消失不见。

“还满意吗?”

雪怯羞红了脸,她不是什么不知世事的少女,只是手底下软弹的肌肉实在让人有些爱不释手。

听到了男人的话,她努力板起脸。

“就这些?”

她可不是会被这些迷住的人。

严宴的扣子又向下解了一颗,双手扶在了少女的腰上。

灼热的温度烫得雪怯惊呼了下。

“好烫”

她毫不留情地就打掉了男人的手,却被车的颠簸弄得失去了重心,一下扑倒在男人怀里。

额头猛地砸到身下人的下巴,她隐约听见人闷哼了一声。

她焦急起身,慌乱捂住人的下巴。

“我不是故意的,你不能找我赔。”

严宴被少女的手挡住了半边嘴唇,却闷闷地笑了起来。

下巴的刺痛被情绪上的愉悦掩盖,一只大手缓缓扶住了她的后背。

“你想要的,我都能给你,什么都可以。”

雪怯皱着眉头,却被一只大手缓缓抚平。

“慢慢想,只要你开口,我都会帮你实现。”

除了离开他。

雪怯还是对回去有种执着,总觉得回去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。

“那你带我去找单翊吧。”

严宴额前的碎发被他全部弄了上去,锐利的眼神带着极大的威慑,看向雪怯的眼神却带着蛊惑。

“他不如我,不是吗?我才是你最好的选择。”

雪怯的眼神有些失焦,脑子里关于单翊的执着逐渐被抹去。

“我也觉得,他不如你”

严宴靠在座椅上,声音越发低沉起来。

“喜欢这里吗?我们回家慢慢来好不好,我们是最亲密的爱人,应该一辈子在一起。婚礼你喜欢在哪里举办?”

雪怯困倦地从被子里出来,伸手却碰到了一片炙热的皮肤。

男人坐在在床边的书桌旁,眼睛上还多了一副眼镜。

“醒了?”

男人低沉的声音在一边响起,雪怯恍惚中想起,自己好像答应了男人的要求。

眉头紧紧蹙起成了一团,她转过身看着一边坐起身的男人。

严宴眉眼含笑,凑过脸想要触碰少女。

脸上的笑容僵在了脸上,严宴侧着脸把歪掉的眼镜扶正。

“怎么突然生气了?”他的语气异常平静。

雪怯紧紧盯着面前的人,粉唇被抿住。

“我想打你不可以吗?”

严宴眼底浮现出无奈。

“怎么了宝宝,我哪里惹你生气了吗?”

语气里的焦急不似作伪,雪怯走下床,肯定地说:“我看见你就生气。”

严宴从背后拿出一个盒子。

“那我跟宝宝道歉好不好,这个喜欢吗?”

雪怯打开盒子,里面是她一直想要的那个包。

但是她却开心不起来,总觉得有些别扭。

“我不想看见你”

严宴贴上少女湿漉漉的脸,用鼻尖蹭了蹭人。

“不开心吗?”

雪怯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些什么,可就是想不起来。

干脆扔到了脑后了,她突然想起来,自己好像还不知道面前这个人的名字。

虽然说没碰到单翊,但是这个人看起来好像也还不错。

劝服了自己,雪怯娇蛮地把刚刚拆出来的东西扔到了地上。

“我不喜欢这个,你带我去商场,我要自己买。你叫什么名字,你还没告诉我呢。”

严宴亲昵地抚摸了下少女雪白的小脸,低声轻轻回复道:“我叫严宴,宝宝记好了。”

余光瞥到地上的东西,“不喜欢就扔了吧。”

她不喜欢的,都是废物一堆而已。

雪怯默默念了遍这个名字,她好像在群里也听人说起过这个名字。

帮人穿好了鞋袜,走到房间外面的廊道上,依稀能看见下面宽敞的客厅。

壁炉旁隐隐绰绰能看到一个身影。

单翊打了个喷嚏,拿过管家递过来的热茶喝了一口。

余光看到楼上的人,有气无力地对着上面挥了挥手。

“我来躲下雨,靠,倒霉死了。”

雪怯盯着下面人红色的头发。

“他是单翊吗?”她看向严宴,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,隐隐还有一丝怒气。

严宴眼底的冷色收了回去。

“嗯。”

雪怯噔噔蹬踩着楼梯就快步下去,严宴一直跟在人后面,看着人因为生气蓬起的头发,只觉得万般可爱。

“嗷——我靠!你谁啊踢我!有病——”

单翊的话突然堵在了嘴边,卡在喉咙里上不上下不下,半天憋不出下半个字,却先因为憋气脸变得通红。

小腿那微不足道的疼痛早就被他彻底忘在了脑后,他只觉得那人走过来的时候,馥郁的香气紧紧缠住了他。

单翊陶醉的神情让严宴的脸色越来越黑沉。

他的心里涌上一丝嫉妒,这嫉妒好像潜伏了许久,缠住了他。

雪怯圆钝的狐狸眼还瞪着面前的人。

“踢的就是你!谁让你来的那么慢!害我被淋了好久。”

单翊并不记得自己接到了这样一个小漂亮的邀约,他咬牙切齿地懊悔道:“都怪这破天气,我走路上手机掉下水道了才不记得的,宝宝不生气,我给你多踢两脚消气好不好。”

严宴走上前,挡住了想要凑近雪怯的人。

“单翊,这是我的未婚妻。”

灯光从两人头顶投落,地上的影子被拉长。

单翊的话哽在了嘴边,熟悉地反驳道:“又没结婚,也可以是我的。”

严宴额角抽动,觉得这句话的风格像极了沈疏明。